处,不过,最起码他还是一个守信之人,他刚才既然开口说愿与我军联防,那他就一定会做到!”
最关键的一点是,如果自己没有受伤,征西集团军完全有能力独自抵抗贝萨军的反扑,守住图拉那和纳维亚二城,可自己现在受了伤,卧床不起,征西集团军便失去了独自抵抗贝萨军反扑的能力,一心想深入贝萨腹地作战的上官秀,当然不愿意见到贝萨军的主力突破图拉那和纳维亚,从杜基撤回贝萨国内,给他造成后顾之忧。
她二人正说着话,一名身穿宁南军装、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辛继瑶近前,她单膝跪地,插手施礼,低声说道:“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将军恕罪!”
看到这名年轻女子,再看她这身穿着打扮,季征不由得一怔,转念想了想,突然之间她全明白了,行刺上官秀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混入己方内部的奸细,实则就是辛继瑶指派的。
辛继瑶站在那里,目光低垂,凝视着那名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养你还有什么用?”
年轻女子身子一震,头垂得更低,颤声说道:“将军息怒,属下还可再……”
不等她把话说完,辛继瑶冷冷打断道:“机会,只有一次,把握住了,是英雄,未能把握住,便是罪人!”
年轻女子的冷汗流淌出来,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辛继瑶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她。
静,室内静得鸦雀无声,似乎连空气都快凝固住了,连一旁的季征都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脸色难看、目光凌厉的辛继瑶终于缓缓开口说道:“你,出去吧!”
“谢将军不怪,属下告退!”那名年轻女子闻言,如释重负,向前叩首,而后站起身形,躬着身子,一步步的退到室外。
她前脚刚走,季征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将军,既然我们现在还需用到上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