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提防刺客,是暗旗、影旗、宪兵队之责,如何戒备,如何布防,由你和老段、獠去安排布置。以后诸如此类的琐事,不必再拿来烦我。”
稍顿,他又说道:“既然是老兵集会,不能没有酒菜,这些你去安排,所有费用,皆由郡府来出。”
“是!大人!”赵晨没有忽视上官秀脸上流露出的烦感,不敢再多言,躬身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第二天,傍晚,参加集会的老兵们陆陆续续的向长隆街集结。
长隆街是西京是一条主街道,距离郡尉府不远,街头是菜市口,街尾直通郡守府。平日里,即便是在晚间,这条主街道也很是热闹,街道两旁的酒楼、青楼、赌坊生意兴隆,宾客络绎不绝。
今晚,宪兵队早早的戒严了整条街区,街道两旁的大小店铺全部停业,由宪兵驻守,房顶上,也都安排了岗哨守卫,整条长街,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天色渐黑,老兵们各自带着铺垫,经过宪兵的检查之后,进入长隆街,在宪兵的安排之下,有秩序的席地而坐。
等到戌时,长隆街已然是人满为患,放眼看去,一眼望不到边的长街上,全是人。
赵晨猜测,此次前来参加集会的老兵可能由四、五万人,而实际到场的,估计不下十万之众,即便如此,仍有许多的老兵没能进入长隆街,因为长隆街内实在是没有地方坐人和站人了。
看到这许多人到场,赵晨、段其岳、广獠都是面色凝重,神经紧张,人越多,戒备的难度就越大,这许多的人里,鬼知道混入了多少的刺客。
戌时过了一刻,上官秀终于到场。
随着上官秀的出现,长隆街上立刻陷入一片沸腾。其实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到上官秀的身影,只是听到前面的人高喊镇国公来了,人们便跟着鼓掌欢呼。
到场的这些老兵,大多都是四、五十岁,还有六十开外、头发斑白的老头子,此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