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手一刀,反斩向冷松的腰身。
冷松收招也快,回枪招架,当啷啷,刀锋正砍在枪杆之上。
二将走马错镫,回马盘旋,你来我往的战到一处。
通过他二人的交战,便可将两军的实力判断出个大概。
冷松是西境军前五名的好手,而6雄只不过是川军中很普通的偏将,但两人在战场上却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由此可见,川军的实力之强,军中的战将之多。
两人足足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冷松才抓住对方一个小破绽,趁着两马交错的瞬间,他突然一个回马枪,反刺对方的后心。
6雄听闻背后恶风不善,判断出对方暗下杀手,他吓的急忙伏身闪躲,可惜还是慢了半步,就听沙的一声,灵枪把他背后的灵铠挑开一条尺长的裂痕,同时,也将他背后的皮肉划开一条半尺有余的大口子。
6雄痛的大叫出声,趴在马背上,催马向己方本阵逃去。
冷松装模作样的追出一段,见快要接近敌军的射程,这才勒马,退回到两军阵中。
战旗开得胜,风军士气大振,城上城下,欢呼声一片,战鼓敲的震天响。
就连左双也觉得脸上有光,在众多风将当中,腰杆子挺起不少。
6雄负伤败回本阵,见到任放,他双膝跪地,颤声说道:“末将有辱使命,甘愿受罚。”
在任放的心里,没有什么‘战胜,战战胜’的观念,对于6雄的战败也毫不介意,他含笑摆手道:“6将军有伤在身,快快请起。”
说着话,他示意两边的士卒扶6雄下去包扎伤口。
他没觉得怎样,但一旁的聂泽脸面可挂不住了,现在川贞两军是联军,人家可分不清楚战败的是川将还是贞将,他握紧拳头,沉声喝道:“高俊何在?”“末将在!”随着干脆的应话声,贞将中走出一员金盔金甲的大将。
这人三十出头的年岁,人如其名,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