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和覃亦哪还敢怠慢,二人急忙拿起酒杯,欠身说道:“谢风王!”说着,二人也将杯中酒喝干。
风酒和宁酒不同,前者可比后者辛辣得多,酒劲也大得多,石听寒和覃亦一口气喝了一杯,感觉喝下去的不象是酒,更象是一把刀子,风酒的辛辣由肚子直冲脑门,只是瞬间,二人的脸色就涨红起来。
唐寅又倒了一杯酒,笑吟吟道:“看得出来,宁王的议和很有诚意,本王也仔细斟酌了一番,关于议和,本王是可以接受的!”
听闻这话,石听寒和覃亦精神皆是一振,两眼放光地看向唐寅,未等二人开口,唐寅又继续说道:“只是赔偿的数额嘛……”
“好商量!关于赔偿的数额这点好商量,只要风王殿下提出的要求不过分,我国皆可接受!”石听寒迫不及待地许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