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这嘴上的便宜她还是占不到一丁半点。可是这手里捏着的那一面大耳垂子,已经被她掐的几乎没有血色了。若再用力,很显然是弊大于利了。于是,她一心软,手上的力道也就减了下来。
忝谈感觉不到疼痛,也便不再胡乱的“哼哼”。不过,为了表示自己虚心接受惩罚,他并没有立马就逃离开。
“就你花样多,这吃东西还分单吃和双吃呀?”芬蕊知道小样样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想要在自己身上捞便宜。如果自己不主动配合一下,恐怕他一个人也演不下去呀。
“欸!你可说对了,单吃聒噪无味,双吃嘛,有人喂,自然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忝谈一边说着,一边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看到芬蕊没有生气的意思,他胆子就更大了。
“大美人。来嘛,我要双吃,我要双吃,我要双吃......”忝谈像个小孩子一样来回扑楞着脑袋,他也学着芬蕊的样子将嘴巴给嘟嘟了起来。
芬蕊忍俊不禁,打也不是,亲也不是。
“小样样,我真是服了你了。”她将捏住耳垂的那一只手给松了下来。失去了束缚,忝谈越发的孩子气了。他将头紧紧地靠在芬蕊的肩膀上,含情脉脉的说道,
“大美人,你生气了。你看我刚才像不像一个长不大的老顽童?”
“你呀!”芬蕊狠狠的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何止是个老顽童,简直就是个色胆包心的浪荡子。唉......”她叹了一口气,倒并不是因为忝谈的贫嘴,而是因为刚才他们不经意间提到了一个“老”字。
细想一下,人生美好的时光也就是那么短短几十年,不知不觉的他们两人都已经携手共渡过二十年的光阴了。
“时间过的可真快呀!”芬蕊发出了一句感慨。
忝谈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了,“是啊!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