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你的研究?”兰蒂小姐深感抱歉地说道。看着兰蒂小姐的神情,瑞博的心中就算还有一丝不满也化作了一缕青烟散去。“我只是在给她们示范,托尔人的舞蹈是什么样的。”杜米丽埃先生停止了发疯,喘着粗气说道,显然这种舞蹈并不适合他这样一把年纪的老骨头。
对于托尔人的风俗,瑞博绝对感兴趣,不过他同样也绝对可以肯定,托尔人的舞蹈不是杜米丽埃先生跳的样子,因为那实在太难看了。“杜米丽埃先生,为什么不坐下来说说您年青时那段冒险经历?”瑞博连忙用感兴趣的话题来引开那令耳朵感到难以忍受的舞蹈。“喔!是的,我有很多故事可以说,我年轻的时候到过很多地方,在托尔住了整整五年,在西拜住了三年,还有意雷和得里至,我还去过英格,那是在一个可怕的寒冬,我到过埃塞耳,那里和英格正好相反,热得可以用地板煎鸡蛋,我还到过诺瓦,登摩,鲁西平,我所到过最北面的地方是卧罗西的必得波,你绝对难以想象那是一个一年之中只有四个月能够看到绿色的地方,即便在夏天仍旧得穿着厚厚的棉袄。”杜米丽埃先生立刻高谈阔论起来。瑞博早就知道这位疯疯癫癫的老者是丝毫不亚于海德先生的冒险家,对于他的经历确实很感兴趣。“你讲故事会完全忘记时间,最好先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匆匆忙忙。”莉丝汀在一旁插嘴道。“准备?准备什么?”瑞博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忘了告诉你,刚才奥本公爵派人送来请柬,他邀请托尔皇家舞蹈团来佛朗克演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兰蒂小姐微笑着说道。瑞博看了看兰蒂小姐,看了看她那满含歉意的微笑,自然明白肯定是杜米丽埃先生自作主张接受了邀请。“你很清楚,我对于异国文化一向很感兴趣。”瑞博笑了笑问道:“奥本公爵为我们准备了几个坐位?”“两个包厢,你可以带上所有的女伴,皮特可以跟我在一起,不过我不敢肯定埃克特先生对舞蹈感兴趣。”杜米丽埃先生自作主张地说道,显然他已经将埃克特排除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