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可以。他话音落下，许多人心头一动，暗道这话说得可是重了些，目光纷纷向凌天看去。他们心中都清楚，这样的话，直指痛处，不管事实是否是这个样子，都不会有人承认，甚至对此话不满。果然，如她们所想一般，凌天本来已经走了出去，在听到这番话之后，身形停下，转身看向周公子与陆晴，眼中有些冷意。陆晴与这周公子，可是一直在挑衅他，不遗余力，连柳清婉都被牵扯了进去。念在赤练城主对他的关照上，他并不太在乎陆晴怎么做，况且赤练城主也向他说过，因此先前那些他都不可计较。但陆晴显然并不愿停下，并且周公子的那番话，更是直接把柳清婉的名声给抹黑了去。周公子做事他见识过，当初拍宝会时便非常清楚，因此他离开，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为何这周公子非要跑来他这里插上一脚？“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凌天看着周公子，声音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