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头寒气回荡不去,加上冰封解冻的时日问题,耀阳以为金鸡岭多则足保一月无事!反而西岐之危只争朝夕,来不得半点延误,虽说公子已经班师回援,但始终力薄难及四方,就算将南域贼兵驱逐出西岐,后事也必然需要多多清理,所以我认为此时还是应当赶回西岐,以图后用!”
南宫适沉吟道:“耀将军之心甚是可嘉,而且说得非常在理,只是……”他颇感为难的继续道,“但是,公子之意甚是明确,便是留耀将军在此为老夫出谋划策,以应付崇侯虎的北侯军。况且崇侯虎也绝非这么好对付,如果采取与南域贼军前后夹击的手法,也将极力打击到我军的士气,但是只要有耀将军在此,金鸡岭如虎添翼,才更有胜算可言。”见南宫适说话间的神情,耀阳清楚他绝对不会违背姬发之意。尽管耀阳未被委派军务,完全可以不告而别,但是如果没有经过南宫适的同意,这跟临阵脱逃也没什么区别,更无疑是给姬发一个打压他的机会,而且这时跟姬发乃至西岐闹翻,对耀阳而言没有任何好处。耀阳心中一动,缓缓点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金鸡岭的确很是重要,但是有大将军率数万大军镇守此处,凭城墙之固、山势之坚、天势之利,以及大将军南征北战之能,即使崇侯虎再度攻来,也定能将其杀得片甲不留,所以大将军无须高抬耀阳,我不过是一时运气亨通,才会博得薄名,说到底我一人之功对金鸡岭亦无大用。况且耀某对西岐的天时地势较为熟悉,而对金鸡岭却一无所知,所以一旦一旦应战,恐难保证不出差错……不知,大将军以为呢?”看着南宫适微微颌首的样子,耀阳知道自己这番话怕是已经说到南宫适心里去了,他这数月来接连打了几个漂亮的战役,甚至连威震天下的“飞虎军”也让他势如破竹一般烧了个底朝天,威名之盛在西岐可谓一时无二,难免在无意间落了这位老将军的脸面。而此时这一番自谦的话正投了南宫适的胃口,让这位老将军立时对耀阳的态度从下意识的抵触变成赏识,而且按照耀阳的推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