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半天,才对邓玉蝉嗫嗫道:“邓……邓小姐,我觉得你方才所说的几味药草用的好似不大恰当。”邓玉蝉闻言一愕,抬起臻首打趣的望着倚弦,问道:“哦,易公子不妨说来听听。”听得出其中语气不免有轻视之心。倚弦俊面一红,但仍然坚持说道:“小姐方才所说药物之中有‘迷谷木’与‘祝余草’两物,这二物虽都是疗伤圣品,但它们五行属性为金,若是两物合炼丹药,多会使药性混淆,有致人中毒之虞,而且以幽云仙子现在的体质,恐怕有些承受不起。我想如若将此两物换做轮回集特有的‘旋龟藻’,是不是会好一点呢?”“‘迷谷木’、‘祝余草’两物均属阴寒金性,确实不如‘旋龟澡’阴阳适宜来得好!”邓玉蝉听后,两片红润丰厚的樱唇翘的老高,明眸异彩连连,直围着倚弦转了好几圈,才道,“……还真是想不到易公子居然是药道高手哩。”倚弦看了看在一旁口水直流的土行孙一眼,想到方才自己所说一切全得自素柔的《圣元本草经》,心中不由一阵黯然,摇头一叹道:“我倒不是什么高手,不过适逢其会从一位朋友那里学到一些药石丹药之术罢了。”邓玉蝉抿嘴笑道:“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本小姐委屈你似的,好了,你们在这里照看幽云仙子,我去吩咐手下到‘玉春堂’取药!”说罢转身走了。倚弦目送她身影远去,回头寻找土行孙时却发现他也已人影不见。是夜,倚弦虽顾忌孤男寡女,不便与幽云共处一室,但仍然不顾别人劝告守在了她房外。邓玉蝉临睡时前来探望他与幽云,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却又不知为何大发娇嗔将侍女都赶走了,还告诉倚弦既然不愿领她的好意,就好好照顾幽云一夜,说罢也不理睬哭笑不得的倚弦,径自去了。半夜里,幽云的伤势忽然加重,娇躯忽冷忽热好不吓人,倚弦心中焦急想要去把邓玉蝉叫来,却被昏迷中的幽云抱个正着,说什么也不松开。倚弦无法脱身只能陪伴着她,幽云一直迷迷糊糊地哭啼了半夜,直到天色畅明方才昏昏睡去。倚弦也顾不得休息,亲自前去熬药,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