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尽量帮忙就是!”他现在心中最大的愿望便是帮助耀阳完成他的梦想。耀阳看了倚弦一眼,笑道:“你还是跟从前一样,羞答答的跟女孩子似的!”倚弦对耀阳的打趣早已习以为常,道:“只是因为这世间的纷争是非难断,纠葛不清,特别会遇到不少你不喜欢之人,还要迫不得已跟那种人打交道,你不觉得不舒服么?”耀阳哈哈一笑,道:“老实说,虚与委蛇这一套跟那九尾狐用得多了,所以用来对付其他诸辈还是轻松自如的,在我感觉里面,这就像是一个比较容易的游戏而已,对手各有强弱,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倚弦又好气又好笑道:“跟九尾狐虚耗是真的没办法,毕竟保命重要,现在我们单打独斗或许仍然不是那妖妇的对手,但若要说到逃生,料想应该还不是难事,而且我们两兄弟联手即便是那妖妇也未必是我们对手。所以从今往后,我们不必再去做这些虚伪之事?”
耀阳道:“说来人世间的各种礼节也不尽是虚伪之事,其实都相差不大,我应付得多了,自然没有问题。若说与妖妇动手,我还是有些顾虑的,万一被妖妇说出我们的身份,就算是人儿她们也有可能受到连坐的威胁。”倚弦说道:“这个又有何难,我们若隐身三界中某个秘地,保管天下没有几人能够找到我们!”耀阳不甘道:“但我辛苦创下的事业岂不就此毁于一旦?再则说来,西岐城的安危我岂能不顾?”倚弦满面忧伤地看着此时满地狼藉的战场,终于忍不住语重心长的问道:“看看这满地疮痍,想想又有多少性命葬送于此,你难道想更多的人为了你的理想而牺牲?,建功立业,你真的看得那么重么?”耀阳闻言陷入沉默中,过了许久他才转头深深地看向倚弦,反问道:“小倚,你还记得王奕大哥他们吗?那些跟从前的我们一样,仍然在每日鞭挞压迫下苟延残喘的下奴兄弟们!”倚弦点头道:“当然记得,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们哩!”“我当日在朝歌见过他们!”耀阳脑海中再度浮现当日在朝歌相见的事情,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倚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