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不住那充盈力量的完美体形,如大理石般雕削而成的脸庞上,一双深邃神秘的眼瞳,更是散发着异样魅力的诱人魔芒。玄衣男子数步掠上台阶,径直行至祝蚺面前,恭敬地垂首行礼道:“天放拜见祝宗主!”然后又礼貌式地向淳于琰拱手一礼,算是打了招呼。祝蚺大大咧咧的受了这一礼,眼中异芒湛现,紧紧盯视玄衣男子,笑道:“贤侄多礼了,老夫记得近数十年来一直都是你弟弟刑天抗在外奔波宗门事务,而你据说是在闭关研修本宗圣典,你父今日既然舍得放你出来,想必定然有所成就,可喜可贺!”刑天放谦逊一笑,道:“宗主谬赞了,家父与舍弟因宗门琐事缠身不能前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遣我来此一看究竟。”祝蚺见他言词态度都谦卑得体,不由投去赞赏的眼光,道:“有圣功大成的贤侄替你父打理一切,他该可安心了。”随即有意无意地瞥了旁侧一眼,道,“不象有些败家仔,仗着家世宗亲,成天只识游手好闲玩女人!”淳于琰不慌不忙地反口相讥道:“刑天兄,你我现在正是此生大好时光所在,不像一些行将就土的老躯残身,所以理应及时行乐才是正理。来,小弟今晚就将蓉奴送与刑天兄吧!”说罢,就势将怀中一名美女推向刑天放。刑天放随手轻轻一带,便将作势欲倒向他怀中的女子扶正,然后推送回淳于琰身旁,神情坦然一笑道:“多谢淳于兄的美意,但碍于圣功修持的诸多不便,所以还请淳于兄见谅了!”刑天放拱手还礼,悠然落座于祝蚺下席。淳于琰见刑天放软硬不吃,也不以为意,依然自顾与怀中美女饮酒取乐。祝蚺与刑天放相互举杯客套一番,便各自饮酒,完全视席下众人如无物一般,果然都是一副惟我独尊的魔门宗道风范。广场中的土行孙并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瞥了耀阳与倚弦一眼,得意地问道:“你们可知道那个大个子是谁吗?”倚弦与耀阳当然不知,虽说从其姓氏上足以猜出端倪,但他们生怕猜错又招土行孙蔑视,不由齐齐摇头。土行孙贼笑道:“他叫刑天放,是魔宗五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