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秀儿手里拽着根狗尾巴草在后面一跳一跳地跟着。“白姑娘,黑姑娘,也在洗衣服呢?”
“罗大姐,早啊,今天吕大哥怎么没来帮忙啊?”两人看到她,手中的速度就加快了。
“哎,男人真的干啥啥不行,洗衣服都能把衣服洗破了,真是废物,我当初真不知道为啥嫁给他了。”
说到这,罗娟花话锋一转,笑盈盈把脑袋侧了过来。“可是吧,这大晚上的没个男人又不行啊,你们晓得吗?我家那个还是挺在行的。”
眼看着罗娟华又要开黄腔了,两人连忙拿起洗好的衣服往盆里一塞往岸边跑去,身后传来了罗娟花那爽朗的鸭子笑声。
两人拿板子跟绳子,把衣服往马车两边挂上,等会儿马车跑起来,这衣服就能尽快风干。
而就在这时,吕状元拿着他那旱烟杆,笑呵呵的就向着这边走来。
他先是看了两眼被捆住的李火旺,紧接着又看向了白灵淼,小道爷没在的时候,都是这姑娘做主。
“白姑娘,我刚刚问过路了,咱们前面就是个小镇子,咱们今天赶去那歇歇脚咋样啊?顺便我们也能起个台子唱唱戏,赚点盘缠。”
白灵淼把几根跳到眼前的白发别在耳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那依吕班主所言吧。”
“好嘞,那我这就去准备。”吕班主走回自己的马车旁,对着吕秀才的屁股就是一脚。
等罗娟花洗完衣服回来,他们这两拨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荒郊野岭地走过了,当重新走在田边小路,闻着那稻花香,每个人的脸上都轻松了很多。
有了田,田里面还有人在干活,再根据地上的痕迹来看,吕状元口中的小镇子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来了。
“果然还是人边上待着舒服啊。”狗娃用力伸了一个懒腰,紧接着把那指甲缝带黑泥的手,伸进自己上衣里面挠了挠。
忽然他眼睛一亮,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