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多少?”
“两万贯。”胡母远重复一遍。
“不是,我这客栈抵押才借到了四万贯,你怎么就两,两万贯?”余生不敢置信。
他狐疑的看着胡母远,“你们是不是搞什么见不得人的,那种交易了。”
胡母远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瞬间站起来,“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嘛?”
“那是为什么?”余生问。
“他说了,说什么还不上钱,就把我丢给雨师城的化蛇做面首。”胡母远目指客栈下面,“没看见都妖怪监视我了,不许我离开这座山,当然,可以去雨师城。”
余生坐下,“他娘的,我想过你的脸值钱,但没想到这么值钱。怪不得你不敢见人,我若每天脸上挂着两万贯,我也不敢出去招摇。”
胡母远已经让余生惊讶了,但更令余生惊讶的是富难。
他去了山神殿,回到客栈后,“啪”,丢到桌子上八千贯。
“行啊,老富,我以为你最多六千贯,想不到还多挣了两千贯。”余生说。
他虽然帮富难出了那些东西,但在余生看来,富难是重在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