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这就是那喊回我儿子魂儿的小子。”
巫祝放下酒盏,斜眼看余生,“小子,你见得到鬼魂?”
余生装傻摇头,“看不到。”
巫祝一笑,拿起桌上的油纸伞,“啪”的打开。
余生正奇怪,忽见伞下浮现一着凤冠霞帔的女子来,仪态万方,楚楚的看着余生。
“啪”,油纸伞合住,女子化成一缕烟,回到了油纸伞中。
余生回过神,见巫祝冷笑看他,“当真看不到?”
余生扫了其他人一眼,见他们一脸迷茫,显然那鬼只有他看到了。
“看不到。”余生狠狠点头,怕你个鬼,他只是不想拂了乡亲好意。
巫祝眉头一皱,“小子,收你为徒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抬举是谁?”余生嬉笑道,“我确实不认识。”
“啪”巫祝一摔杯,里正忙按住赔罪,“这小子失了管束,野惯了,鬼爷您多担待,多担待”
里正又回头教训余生,“你个臭小子,鬼爷看得上你,是的你造化,做巫祝怎么了,不比守着客栈强。”
余生仰头,“张叔,你不懂。我这客栈未来可是天下第一客栈。”
“哼。”巫祝一笑,将酒盏内棪木酒倒在地上,“就凭这农家浊酒?在城内喂狗,狗都不喝。”
里正有些不悦,这棪木酒还是很好喝的。
“不错,你饮得这坛味道不纯,正是用来喂狗的。”余生不客气道。
“好小子,伶牙俐齿。”巫祝皮笑肉不笑,“我倒要看看你这破客栈怎么个天下第一。”
他将酒坛推走,“若只是说大话,莫怪我不客气!”
里正听他说的重,忙又告饶几句,又训了余生几句。
“小孩子,别跟他一般见识。”里正说。
巫祝脸色这才缓了些,“我暂住个三五日,你们好好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