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宣讲者一样,无所事事,整天游手好闲地在战舰内四处晃悠,寻找着任何值得书写与记录的内容,但这往往毫无意义。
佩卓尼拉一巴掌撕下了手中笔记本上的纸业,她将其揉成一团,直接扔向了远处的垃圾筐,那里面已经装满了垃圾。
在纸团落进框里的同时,一边的自动门打开了,从外面走入了一个身穿宽松马裤,上身则是一件讲究外套的男人,他胸口外套上的扣子都被扣紧,在领口处别着一个小巧的蜂鸟别针,那是德鲁瓦家族的标志。
“怎么了?佩卓尼拉,大家都在下面的食堂吃饭,而你却独自待在这里?”德鲁瓦说着走了进来,他从一边精美的矮柜上走过,为自己从醒酒器中倒了一杯酒。
他的手中还拎着一个袋子,其中装着一些打包的食物,这时佩卓尼拉才发现,已经中午了,大多数的宣讲者此刻都在下面,为他们专门准备的食堂中享用午餐。
“那你怎么来这儿了?德鲁瓦。”佩卓尼拉看都没看他一眼的,继续在手中写写画画,但她一点头绪都没有,本子上的一团乱麻。
“哈,你说呢?我可不想在一群自大狂,以及吹牛的家伙中间吃午饭,那里没什么兴趣,所以我就到这儿来了,但看起来你心情不好对吗?”
“你说呢?德鲁瓦,咱们被关在这里,远离任何可歌可泣的战场,不,是任何事,一个月了,足足一个月!”
佩卓尼拉大声地埋怨着,而德鲁瓦则胸口挂着相机走进了休息室,他坐在了佩卓尼拉对面的沙发上,手中开始调弄起他那精致的相机,那从一名声名显赫的机械教大师手中定制的,价格上佩卓尼拉听说相当的昂贵。
也只有德鲁瓦这种出身贵族的家伙买得起,事实上,宣讲者中有不少他这种帝国贵族子弟,也只有他们有这个闲心,不远万里地离开自己的家园,来到了远征军找刺激,让自己乏善可陈的生活有意思起来。
佩卓尼拉也是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