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在金光之下脱落,它们一点点的向下滑落,其表面反射着金色的太阳,那是一轮无比闪耀的烈阳,它的边界跳动着锐利的棱角。
而在那太阳之前,一个模糊的人影倒映在战甲的表面反射上,他的脸笼罩在上方落下的皎洁月光下,被那光芒所模糊,变成了模糊的影子。
他站在那光芒中俯瞰着下方的红色战甲中央垂下的脑袋,那斑斑白发在月光下如银色的丝线一般,他俯瞰着眼前的脑袋,烙印着闪电单首雄鹰的脚步向前迈出一步,金色的战甲从月光下浮现,那张脸也从光幕之后走出。
淡淡的闪烁的金色眼睛在黑暗中闪耀着,他的眼角跳动着点点金色电弧,那宛如太阳般闪耀与燃烧的瞳孔俯瞰着面前的白发但丁。
他站在王座前,俯瞰着下面的但丁的脑袋,他缓缓开口,声音在这偌大的厅堂中回响着,就像是从岁月之河彼端吹来的风声一样,轻盈而又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然后画风就突变成了满是欢乐的语调。
“你好白啊,而且脸皱的就像拉格纳用过的毛巾一样,也许还被机仆拿去擦过地板。”
“你也还是和五百年前一样奇葩,希望你没有这五百年间被阉了,也许那样还更好一点,能治一治你这不正经的样子。”“就像你们一样?”
但丁抬起头来与他互相对视,接着王座前那人就一瞬间笑了出来,他大笑着从上面一下子跳了下来握住了但丁的手。
“很高兴你还没死,老伙计,我一直以为你都挂了,已经埋土里去了。”“你没死,我就不会死,维托,在你这家伙入土前,我会尽量活着,这样才能你的葬礼,然后在你的坟头上踩两脚。”“不是吧,你还在记我当年咱们压废墟里了,我踩着你的脑袋爬上去的事儿?你啥时候这么记仇了。”“活得久的好处之一。”
维托双手抱怀站在一旁笑着打量着但丁站了起来,后者则在一边一脸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不停的翘起眉毛似乎在疯狂暗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