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苦痛所折磨。”考尔说着,手头的工作也没停下,维托白了他一眼。
“你听起来就像个传教士,考尔,和那些国教家伙一样,嚷嚷着皈依这好,哪儿好,但唯独不提可能有什么代价。”
说真的,虽然看起来机械臂好像挺酷炫的,但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你得每隔一阵子就像维托这样,找一个机油佬给自己的神经进行一次维护,调试还有把那机械臂也给弄弄,其结果就是。
你会被打上一针,然后陷入昏昏沉睡,做上一个奇奇怪怪的怪梦,然后醒来后脑袋和手臂都疼得半死,虽然说是可以镇痛与阻碍痛觉神经,但相信我,那东西并不会让你很好受,而如果你想全身改造,那你得想出,你喜不喜欢全身疼上几小时再说。
当然了,理论上来说,你也可以把脑子,或者身体更多的神经部分全部替换成机械的,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你每次维护就不会疼了,但又来了个小问题,你在全身改造的任何一个环节,都可能因为机械之间,或者机械与器官的排异反应而暴毙。
哇哦,对于这个问题,没办法,你只能祈祷帝皇或者欧姆尼塞娅还没有那么急着召唤你,过去陪他们。
“我想,这便是你在选择机械教之前,就当搞清楚的事,而不是需要我来告诉你。”考尔说着,他的脸被电火花照亮,维托切了一声摆了摆手,但他的话也没错,帝国很多机械教信徒大多数都是为了逃避糟糕的生活环境,或者走投无路才选择加入机械教的。
拜托,为了知识,真理与无限的追求?搞清楚,这可是帝国,理想主义对于帝国人可太奢侈了。
维托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靠在手术椅上,他总会梦见过去的记忆,而每一次机械手臂调试都会蒙上一段很长的记忆,大多数时候他醒来就会忘掉梦见了什么,那些梦中的事都会变得模糊,而又破碎,看起来更像是个被搅乱的录像带。
但这一次,维托依稀记得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