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跟上他们走入了走廊尽头的拱门内。
这是一间内廷,一间高耸且宏大的内廷,一尊魁梧高大的色孽雕像耸立在这里,维托惊讶的看着那雕像,其上的色孽面容并没有像帝国侧一样极尽夸张之能势,而是非常接近真正的色孽本尊容貌。
那色孽的最初形态,一个美丽的,但却让人觉得背脊发凉的灵族形态,她侧腿坐在一根粗大的树藤上俯瞰着走入的访客。
维托看着她微微皱眉,他扭头看向那被押送来的访客,他显然待遇就没自己好了,一下子被踹在后腿上被迫跪在了洁白的石英石地面上,他的嘴角滴落下一滴鲜血落在地面上。
“啊,我每天都会来这里看看她,欢愉的女神,让我时刻铭记什么是恐惧。”那站在宏伟雕像前的男人说道,他戴着一顶高大且夸张的头盔,身穿着一件灰黑色的叠层式盔甲,一层层的盔甲层次重叠在一起,搭配上头盔上两侧的弯曲刀锋犄角,让他看起来像是某种直立行走的甲虫。
他说着转过了头,看向那跪着的男人,他走了过来背着手一步步地走来,跪在地上的人害怕的不敢看他,但立刻就被邀请维托的礼貌灵族抓住脸,强行抬起来看着那走来的人。
他站在了跪地的人面前,背着双手俯瞰着他,“恐惧让我记住我是谁,我的身份与地位,而你,我的朋友,你好像忘记了恐惧。”
“维克特大君,我……”“嘘嘘嘘,小声点,别打扰欢愉女士。”维克特说着低下头靠近他的耳朵,“看着她,告诉我有没有感觉到恐惧,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跪地的人看着她,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立刻涌上心头,他看着色孽的脸呼吸急促而恐慌,纵使享乐与狂妄数千年,但色孽的恐惧依旧深深扎根于他们心底。
“告诉我,加博·范德海登执政官,让你去和亚空间里的恶魔做了什么交易?告诉我,我便不会送你去见她。”维克特微笑着说,声音冰冷又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