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余晖最终还是熄灭在了大地的尽头,一轮皎洁的弯月缓缓地从天边升了起来,说来真的奇怪,明明昨晚的月亮还是圆的,今晚却是弯的,这只能说明这里的天体和天气运作并不是遵循一尘不变的自然规律。
维托躺在床头上,他的手臂向外伸出,靠在床头的月光下,是的一只胳膊,因为另一只胳膊现在动不了,毕竟嘛,打扰到她睡觉,在维托的印象里从来就没好下场过。
青色的头发从维托的臂膀上滑落了下来,一部分延伸到了他的胸口,另一些则藏在腹部下面的床上,那丝滑的长发边上,还有一片血迹,以及一条还没洗的鞭子……哦,那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你还记得,我俩是怎么从最开始嗷嗷哦哦,到后面的嗯嗯啊啊的吗?”维托坐在床头,能活动的那条胳膊靠在床头上,手铐还挂在头顶,伴随着夜晚的微风铃铛作响,很快他的另一条手就也能动了。
薇薇安坐了起来,她全身赤裸的撑起身子靠在维托身边的枕头上,明月的光辉照在她雪白的双乳上,仿佛一片香草味的冰淇淋,“这个嘛,谁知道呢?你知道我一直凭感觉活着,是在往某个人身上来几鞭子,还是和他换个玩法都一样。”
“而且我记得,你不是喜欢这种游戏吗?鞭子啊,手铐什么的。”薇薇安侧身靠在床头上微笑着说,她看着月光下坐着的维托,他清了清嗓子在四周找起什么东西来,“你那儿听来的?你姐?我可对SM没有任何爱好,额,好吧,至少被别人来没什么爱好。”
“你再找这个?”薇薇安说着,将一直水晶头骨伸到了维托面前,后者刚伸手准备去拿,薇薇安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高高的抬起腿,一个翻身后在床边挺身站起,维托看着不由得鼓起掌来,“好腰好腿,好动作。”
“谢谢,当初学芭蕾舞,一直都是我学得最好。”薇薇安脸上挂着如窗外弯月一般甜美的微笑说道,但可别相信她的什么芭蕾舞,你知道的,科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