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对视了一眼,拉格纳搂着贝尔的肩膀,歪着头问道,“情况很糟?”
“相当糟。”贝尔低声说道,看向身后的大门,“如果那些东西现在可以控制机械了,那这里挡不住他们多久了,如果它们侵入到马库拉格的地表去。”
“这绝不会发生,来吧兄弟们,全父给予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奥拉夫坚定地说道,如狼群的领头狼般走了过去,贝尔与特提乌斯,还有兰斯洛特对视一眼后点头跟了上去,哦,还有拉格纳和二哈一样龇牙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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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员哀嚎着躺在用简单的桌布铺成的地上,他们的身上缠着绷带,眼睛被完全地遮挡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木乃伊一样,只有手臂上的接触口暴露在外,插着输液管。
他们的战友站在一旁,他们背着枪,拎着输液瓶子,或者自己也缠着绷带,用椅背作为支点来挂上自己的治疗药剂,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还有铺在地上的所有试图遮挡住血肉模糊的铁桶,以及尸体的布。
维托走出电梯后看着这里满目疮痍的场景,到处都是惨叫声,医疗兵和本地设施里的医护人员四处奔波,拎着药箱,或者早已变成红色的消毒擦布跨过地上的人,穿过在电梯大厅里满满的人群。
角落里躺着尸体,他们被白布盖了起来,一时间让人误以为那里的人在休息,但当你看见那只被放在方面的苍白手掌,以及其中握着的身份牌时,你就知道他们不是在休息,而是一睡不醒了。
军士把那些铭牌拿了起来,在手中的登记板上一一地写上名字,在他身后,设施里的神父手持着短扫帚,一边走动着,一边高唱着圣歌向那些白布上泼洒圣水。
“这儿既然有神父?”
维托有些调侃意味地扭头看向基里曼,后者看了眼他,庄重而认真地昂起头来清了清嗓子,“别误会,在实战中已经证明了,国教的确有一些办法,在除了战团灵能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