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然基里曼会认为那王座上的人活过来了。
不知道维托注意过没有,他,其实长相上和帝皇有些相似,并不是说完全一样,但,有的地方他们的确就像一个人。
“你来过教堂吗?”
“没有,从没有,这是第一次。”
“嗯,我可不止一次了,什么教堂我都去过,好的,不好的,不好不坏的。”
维托双手叉腰的出现在了长椅边,他是很高,但也就是对凡人而言,在这些为阿斯塔特设计的长椅之间,他依旧显得很渺小。
他仰望着那尊雕像,笑着挠了挠鼻子,“像他吗?”,“不,一点都不像,他的鼻梁没那么高。”“那是,他没那么帅,没我帅,这些后世的人从没见过他,做的雕像都一个比一个离谱,你该看看自己的,也差不多。”
“我看过了,但……是的,就像你说的,我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我。”基里曼苦笑着,回忆着自己初到泰拉时,被国教教宗拉去国教总部参观的时候,那里不是教堂,或者至少不完全是。
他见到了自己的雕像,还有其他人的,他望着那尊站在神龛里的人,完全认不出那是自己,那张脸,那神态。
“科兹呢?”
“在他的蝙蝠洞里躲着的,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他。”
基里曼笑了下,他靠在椅背上,高大的身躯昂起头望着那尊雕像的眼睛,他的金色瞳孔,仿佛一面镜子也反射着教堂中的一切。
“好在之前我调去打纳垢那个邋遢鬼的都是机械教,如果是凡人,那检查,思想审查,以及接踵而来的清洗工作得多少啊。”
维托挠了挠头,他看了眼基里曼,后者没看他,而是继续望着那尊雕像,那蓝色的眼睛反射着星星的光茫,好久之后他才慢慢开口。
“维托,你能确定,现在的你还是你吗?”
“哲学?”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