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在来一波绿皮打发时间,接着是晚餐,吃点烤面包和香肠,然后夜晚散步时在打一轮绿皮,时间过得还真快。”
维托笑着说,但显然有人不同意。
“一点都不快!在这儿简直度日如年。”
“我以为你喜欢战斗,挥舞斧头,以及沾满一胡子血后吃东西,拉格纳。”
“呵,那也得是真正的战斗,而不是在这儿的这种。”
“这儿怎么了?”
“怎么了?在这儿我就和被我拆掉的那些机仆一样,每天都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事!杀绿皮,砍绿皮,然后十分钟后重复一轮,而且最关键的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拉格纳起先还很兴奋,因为可以打一场漫长的大战了,他是第一个冲出船门杀赴战场的。
但现在就数他抱怨得最恨,这几天他反复强调着这场战斗的无聊,在反反复复地拿着简单武器的绿皮冲锋,以及劈砍屠杀后的厌倦。
“但这儿的确和你说得一样。”
兰斯洛特也和他在一起,身上的黑甲上满是绿皮的血,灰色的斗篷变成了红色。
“这地方已经变成绿皮的海洋了。”
“真是太无聊了。”
拉格纳抱怨道。
“每一次都一样。”
他们走了过来,维托撇向教堂矮墙外面的平原。
无边无际的绿皮尸体躺在那里,而且在远处已经又有新的绿皮在集结了。
但维托并没去在意他们,就像他们都没去在意这是第几次兽人的进攻,以及留下的第几次尸体一样。
“至少船上的风暴兵,以及陆战队们有了个练枪和训练的好地方。”
维托说。
在他一旁的矮墙后刚巧有个风暴兵开了一枪。
他和战友们打赌,能不能打中一公里开外的绿皮,赌金是几盒烟。
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