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昏君当道,藩王取而代之有有何不可?”暮的语气明显急促了几分,像在与人争论。
这真是个太奇怪的女人,须臾间便将闲话家常的轻松拖进了史实论断的沉重。
莫非这又是一个读过太多书,生生将自己读成了一个超出正常思维范畴的女文青兼女艺青兼女愤青?
“可那还是不可,那都是过去千年的事儿了。”我没打算与她讨论这段已经落满黄土的旧闻。
她笑笑,笑容的温度极低:未必都过去了。“
我想我该告辞了。
不难看出,初次会面,她在试探,我也在试探。
两军对垒,来日方长。
“你长得真好看。”在我正要起身离开时,暮突然说,眼睛认真地望着我的脸。
对视下,我的目光越过她美丽绝伦的眸子,她的目光从我的脸落到我的手腕。良久,她冷冷淡淡地笑,说:“赤金龙纹平安扣......听说不停的老板娘视金如命,果不虚传。”
我的视线落回自己腕上的那块千足金打造的小玩意儿,故意将它摇出叮叮当当的动静:“现金我也喜欢的。”
“呵呵,慢走哦。”暮朝我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