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出的愁苦。
“大限……”老者摇头,喃喃。
“老爷爷,有什么我能帮你么?”阿辽走上前。
老者回头一看,皱纹顿时舒展开来:“阿辽。”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常看到你从树下经过。”老者和善地摸着阿辽的头,“不过,以后就看不到喽。”
阿辽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我没看到你呢?”
“你看到了啊。”老者笑着,慈爱地擦去阿辽嘴角的豆沙冰,“每天放学不按时回家,总要吃豆沙冰,再靠着树干打个盹才肯走。”
阿辽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嘿嘿笑。
“活着真好啊。”老者的手慢慢垂下,看着阿辽的眼睛,流露着羡慕。
“那就继续活着啊!”阿辽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羡慕可感慨的。
老者摇摇头:“我病了,活不了多久了。”
“啊?”阿辽一惊,“那老爷爷你赶紧上医院呀!”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银杏树道,“吃那个白果还是银杏子,我听好多人都说那是能治百病的!好像再等一个月就能结果了!”
“银杏子?”老者略是一怔,喃喃,“倒是真对大劫有帮助,可那不是谁都能吃到的呀……”
“满街都是啊。”阿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