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速度——若换了金吾卫的兵马,这点时间还不够他们整队呢。这么勇悍的狼虎精兵,难怪孟太保以区区三两万兵马就能前拒皇叔,后抗朝廷了。黑暗中传来了低沉的问话声:“先不要动手——哪个是兖州的官府使者?带队的长官,是哪位啊?”“是东平军的长官吗?我是兖州都督张全,请上前说话。”过了一阵,一员高个子军官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火把,向张全走来。红色火光中,张全看得清楚,那军官身形削瘦,相貌颇为英俊,只是不知是否张全的错觉,在红色的火光映照下,他冷峻的脸显出几分阴冷和残忍来。那军官隔着几步站定,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打量着张全。从他不卑不亢的气度,张全隐隐意识到,对方或许在身份上并不比自己差。他翻身下马,迎上前出示了腰牌:“我是兖州都督张全,请问贵官是?”那军官看了下,漫不经心地递还了腰牌。他说:“张都督,失敬了。因为这些日子里流匪猖獗,在道上突然碰到了兵马,我们有点疑心过重了,险些冒犯了阁下,真是抱歉。张都督前来济州,所为何事呢?”对方既不通名,也不自报身份,被他那傲慢的态度激怒,张全冷冷说:“本座有事要与贵军的孟太保商议,不知将军能否同意放行?”将军微微愕然,然后,他笑了,那洁白的牙齿象狼一样反着光:“张都督勿要误会,既然您是来寻大都督的,那末将岂敢阻您大驾?倘若不嫌弃的话,请允许末将为您带路吧,去安平的道还有十来里路,末将更熟一些。”张全凝视他,缓缓点头:“那么,就有劳贵官了。”“大人请上马,末将在前头为您开路。”于是重新上路,有这路东平兵马举着火把在前头为兖州来使领路,行进的速度顿时快了很多,戌时没过便到了安平城郊。在城下,他们碰到了另一支巡逻的队伍,那东平军将领把张全一行人交给了他们,他笑着说:“张都督,抱歉了,末将还有公务在身,不敢耽搁。接下来的路程,就由巡逻队护送您过去吧。”“有劳将军了。敢问将军尊姓大名,我们也好日后答谢阁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