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北国遗民的人心,我们北疆情报站准备采取一次大行动,对鞑子进行一次沉重打击,震慑伪朝的鞑子们,也让那些为鞑子卖命的走狗们心惊胆跳。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杀掉东平镇督孟聚。”尽管事先早有预感,但真有人当面说要杀掉自己,孟聚还是禁不住一阵颤栗。他心中奇怪,自己初来乍到,也没招惹过北府,怎么韩启峰就盯上了自己?“韩主管,为什么要杀孟聚呢?此人跟我们北府有什么仇怨吗?”“王校尉,东陵卫是我们鹰侯的大敌,即使孟聚跟我们暂时还没仇怨,但将来他一定会与我们为难——我们先下手为强,那是明智之策啊!”孟聚心说放屁,你这白痴说得好听,哪个陵卫不是鹰侯的对头?靖安城里,怕不有上千陵卫,也不见你出去随便乱杀?你这小子偏偏选中了我,这肯定是有什么缘由的。他也不出声,只是深深地凝视着韩启峰。虽然没说话,但那不满之意已经透过眼神表露出来了。看着孟聚神色严峻,韩启峰不知怎的,竟隐隐有些害怕起来。眼前的男子有一种冷峻而沉稳的气质,尤其他望自己的眼神,让人冷到了骨子里。以韩启峰生平所识人物,也只有沈家家主、北府断事官萧何我等南朝重臣具备这种令人凛然的威严气质。这个北地的鹰侯,怎会有这么恐怖的气势?眼见孟聚以沉默来抗议,韩启峰不禁犹豫。他初来乍到,对本地情况不熟,搜集情报和打探消息若没有孟聚这种地头蛇配合,他是寸步难行——看来,这个鹰扬校尉狡猾得很,不露点好处给他确实不行了。他叹口气,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亲近口吻:“王老弟,你在北地当鹰侯多少年了?”“启禀主管,我当了九年鹰侯。”“呵呵,九年!”韩启峰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惋惜:“王老弟,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北地,回到江都去,不再担惊受怕,不再提心吊胆,安安稳稳地享受朝廷官员的生活?”孟聚微笑道:“有时候也想过的,只是一直没机会。”“呵呵,我也想啊!”韩启峰凑近孟聚耳边,低声说:“王老弟,老实说,我真的很佩服你,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