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四个字,心头都不由狠狠跳了跳,一时面面相觑。
武士见了他们的样子,讶然道:“怎么几位不知道听雪楼么?”楚双河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却是没有听说过。”武士皱了皱眉,指着西边说:“沿着落英街一直走,到了皮市口转左就是,招牌很大,准看得见。”楚双河说:“这倒方便。如此多谢了。”拱拱手告别。
那武士没有再说什么,眉宇间游来游去都是些疑惑。楚双河没走出几步,忽然听见后面一声轻喝:“楚将军!”这声音不响,听在楚双河耳中却好象惊雷一般。夜北营中天天听这一句“楚将军”,突然又被人叫出来,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如……”生生把“何”字咽了回去。回头去看,武士的目光如钩,似乎要挖出他的心思来。楚双河的手已经握到了刀柄上,仲秋口中喃喃默念,食指也指了出去。可那武士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僵持了一会儿,楚双河心头一亮,装作无可奈何地说:“殿前执戟。”武士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走近来轻声说:“楚将军不要担心,秋叶城不比他处,没有这么多禁忌的。”楚双河心下越发奇怪,脸上好歹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那武士笑了笑,说:“听雪楼中找那鹰徽就行。”“鹰徽……”楚双河默念,一连串念头在心中盘旋。
武士一手按胸,郑重道:“铁甲依然在!”电光火石地,楚双河忽然明白,也回了个礼道:“依然在!”那武士再不多说,转身离去。仲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好一阵子才问:“什么依然在?你们干吗?”楚双河的面色凝重:“我……也不太明白。”这一夜,他们没有敢去山城客栈,自然,也不能住听雪楼。随便找了间客栈安顿下来。楚双河既然已经被认了出来,也不敢随意游荡,只能让仲秋去外面打探。不料夜里居然满街是兵,仲秋也不敢走远,稍去几步便转了回来,几个人的心中越发沉重。好容易等到天亮,仲秋匆匆出了门,楚双河才问那中年人:“左相大人,您看,怎么天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