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绝不会比夏阳的国师低多少。
屋角的桌子边,一个年轻的修士疑惑地问他的同伴们:“你们说,那个跳大神的家伙说的话会不会是哗众取宠啊?他还真能知道什么山神的心意么?”中年的黑瘦修士看起来象他们的领袖,他皱了皱眉头,说:“给重啊,猜度别人对己无益呢!”给重的脸上一红,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还是修行不足。”黑瘦修士的脸色和缓下来:“我说这话不是批评你。道的启示是无处不在的,总有人能够以我们不了解的方式认识到这样的启示,那是值得感恩的天赋。不过要是把认识启示的能力执着于自己眼前一花一叶的好处,那就成为了迷失。”给重用力点头:“给重明白了。历练艰苦磨难才能寻找到真正的道,要是念念之间总为外务缠绕,就只会逃避苦修,错过真理。不管这雪停是不停,我们该走总是要走的。”黑瘦修士笑了起来:“给重你倒是个明白人,苦修确实是认识真道的唯一途径,不过这雪要是不停,我们还是走不得的。”给重一脸的困惑:“那又是为什么呢?”其余的三个修士也不由笑了。黑瘦修士说:“这么大的雪,要是不停的话,我们翻越辟先山只有死路一条。苦修的目的不是找死,而是找寻真道啊!找死无益于自杀,背离真道,那是修炼的人一定不可以做的事情。”给重的脸这下红得象一块布:“给重迟钝!多谢老师的教诲。”修士们身边坐着的一个年轻人一直在用心听着他们的谈话。他放下手里的麦饼,转过身子来对行脚僧们说:“几位夫子,如果坚昆说得是对的,雪停了也还不能过山口呢!”黑瘦修士打量了年轻人一眼。年轻人整个人都裹在一件陈旧的青色斗篷里,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饱经风尘的面容和散发着活力的青色眸子让人很难判断他的准确年龄。斗篷被他腰间的兵器顶着,鼓出了一块,这使得修士们可以看见斗篷里他斜背着的六弦琴的一角。很显然,这是一个行吟者,靠他们的琴声和歌喉在危机四伏的大陆流浪的人。行吟者的意见总是值得重视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