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指挥得动。面临坚固的筑垒,他们很可能就地等待更多真正燮军的到来。
“如果是真骑,”尚慕舟继续猜测,“他们惯于在营地周围打量投放零散的游骑斥侯,见缝插针各自为战,对于小股部队来说非常难缠。”“倒是很象,”马乘骁也点头,斥侯大多是青曹军派出的,“我们的斥侯每次都是连番交战。燮军人数不多,但是箭术很好一击而退,而且源源不断,拖也把我们的人给拖死了。”他这时候的态度就好了许多。那么多天以来,青石军斥侯一直被燮军压着打,损失不小可根本没摸清什么消息,而鹰旗军一来就有了这样的发现,说是巧合也罢,起码鹰旗军的实力已经让青石诸将看在了眼里。
“如果是真骑……”杜若澜也拖长了声音说,几名将领交换着眼色,明显都兴奋起来。真骑或者作风剽悍,可是这样的装备未免可怜,犹疑不战也说明营中颇有问题,对于青石军来说,是不是意味着战机呢?“为甚么当兵?”路牵机毫不客气地问渐渐恢复过来的祝罗万。
“守护青石。”祝罗万答得很标准。
“不是问这个,当兵要做什么?”祝罗万有点懵:“习武,练阵……”他用力搜刮着相关的词汇。
“都不对。”路牵机摇头。
祝罗万一头雾水,求援地望着青石诸将,但是青石军中似乎没有人了解路牵机的意图。
“是杀人。”路牵机宣布说,“不管是一身闪亮的盔甲或者是背后的什么理由都和当兵没有关系,习武拿饷钱也是,做路护一样可以挣钱。当兵就是为了杀人的,不杀人就要被敌人杀掉。”他从祝罗万的手中接过那步军弩,“这是很好的弩,你是很好的射手,就是索隐也射不出你这样的快箭。可是为甚么最后一匣箭连一支也没射出呢?因为他在叫?”路牵机指着那个昏死的探子。
祝罗万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他没能发动弩机自然和那探子的惨叫有关,但隐隐约约地,他又觉得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