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许久。
梁岳收下布帛,再把丹药、长刀、缚龙索、一些干粮、金钱放进去。
“以后方便多了。”
梁岳顿时感觉清爽了不少。
储物袋算是一件护道守尸之宝。
咚咚咚……
此时,鲍干求见。
“坞主,乱军来了。对了,王太守车驾叩门,方才我把他们放了进来。”
“无妨,我去看看。吩咐翠芳、翠华,守好后宅,擅入者杀!”
“是!”
柳庄上下,火光滔天,众人举着火把。
“坞主!”
“君侯!”
众人纷纷行礼。
梁岳闲庭信步,宛如平常。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稳定人心。
厅堂之中,王凝之一脸惊慌,喃喃念着道经。
谢道韫面色如常,仔细观察着梁岳。
她旁边坐着一个青年以及五岁小孩。
火光缭乱,喊杀震天,孩子吓得面色煞白,仿佛受到梁岳情绪感染,孩子安静下来。
“太守,怎么晚上还没回城?”梁岳好似路上闲谈,面色平淡。
“我们去接庆儿和灵运,路上耽搁些许时间,岂料遇到米贼……”谢道韫有些无奈。
梁岳看了小孩一眼,这就是谢灵运?
小不点一个。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王凝之惊魂未定。
“太守,以后多理朝政吧,若是百姓安居乐业,谁会造反呢?要是不理俗务,为何不提拔一个勤恳的官员?”
“阁下觉得谁合适?”王凝之心想也不错。
“哈哈,太守自己决定,来人,带太守到厢房休息。”
路上,谢道韫对王凝之和侄子谢庆说:“泰山崩面色不改,山伯有叔父安石之风。”
“这……”这评价未免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