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别身份，安排后路。
“不对，应当还有。”
武明空走到掌柜面前，问：“剩下女子在何处？”
掌柜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此人满头大汗，下身隐隐传来腥臊之气。
“我说……但在下有个条件，饶我一命。”
武明空无奈摇头，道：“看来是我的仁慈，给予你讨价还价的错觉，来俊臣！”
“属下在！”
“带几个人把他全家人头拿过来。”
没有梁岳压制，武明空渐渐变得冷酷无情。
“遵命！”
“别别别！我说，我说！”
人总是擅长妥协，原先掌柜还想活着，得知自己即将死全家，顿时觉得光自己死也可以接受。
阴暗地下室。
轰！
沉重大门踹开，久违的清气驱散室内污浊。
此地空间狭窄，放着几十张床铺，这里是创造不出价值，得了病的女子。
有的人身躯腐烂，有的人形如枯槁，关在此处，唯有等死。
光芒刺得她们睁不开眼睛。
只听见温暖的女声传来。
“想回家的，治好病拿钱走人。不想回家的留下来跟我办事。”
尼姑庵、绣坊、剧团，总有一样可以安置。
众女这才明悟原来有人救了自己。
一女子啜泣道：“我等无家可归，但已是残花败柳，天地不容。岂敢留在菩萨身边，污秽菩萨宅邸呢？”
武明空微微摇头，道：“人间世道，岂是一小女子承受得了。”
天下会，应是心怀天下，并非独霸天下。
梁岳从未看走眼。
他所看好的人，刘裕刘义符、李虎梁衍，武明空都在改变天下。
……
关东，河北道，安阳。
道人行路至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