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比起符合他口吻的那些,更是能让唐泽感觉大脑清醒。
“所以,你是相信的那一派?”贝尔摩德微妙地看了他一眼,“真是看不出来。你不像是有这种浪漫主义的家伙。”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状似平常,内心却止不住地向下沉了沉。
别人不知道库梅尔代表着什么,深度介入了组织的实验,或者说,本身就是实验产物一部分的贝尔摩德可太清楚了。
这个家伙虽然很可能对所谓的理论一窍不通,但却是真正能左右组织研究方向的,最具体的“产品”。
如果他表示这种东西存在的话,组织的方向一定会随之发生倾斜。
……又或者,库梅尔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故意表露出了这种倾向,也说不定。
“我当然是不想相信的。可你也看见了,”唐泽点了点报告中的一行,“这位‘史考宾’,并不只是普通的杀手。我相信,那个组织里,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人。他们的追求未必代表着正确,但一定有意义的。”
贝尔摩德扫了一眼那些刺眼的字眼,皱了皱眉,反射性地看了唐泽一眼。
她没有做什么表示,唐泽却理解了她这个眼神的含义,继而解释道:“放心,我依旧是无可取代的。但与此同时,他们每个人都是无可取代的。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经低的像是对着杯子的自言自语,就算是坐在对面的贝尔摩德,听清楚这句话都花费了不少功夫。
“如果,‘潘多拉’并不是某个狂人的臆想,而是,更加具体的东西呢。”
他说着,抬起眼睛,美瞳下的瞳仁亮起了微微的金光。
他说的并不重,语气飘忽,贝尔摩德却一下子捏紧了手指。
她大概猜出了库梅尔想要说什么。
就好像制造了无数奇迹与惨剧的APTX4869,就好像突然之间决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