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对去娱乐会所这种生意充满了期盼。
我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王晴。
王晴此刻显得有些高兴。
这些少女无所谓的反应，似乎印证了她的善良。
给了这些女人一个改命的机会，而且还提供还债的途径。
这么算下来，她简直就是一个大善人。
“我早就说过，这些人早就无药可救了，你同情她们干嘛？”
其实，我的心里不敢苟同。
你不能因为人家傻，就欺负人家。
至少做人的底线还是要有的吧。
“这些女的，都带走吧。”
我看了看王晴，说道。
王晴点了点头。
“送她们上车，送去丽晶娱乐会所。”
那些黄毛听后，个个干劲十足起来，纷纷吆喝着负债的少女们往楼下赶去。
少女们走后，王晴才高兴地靠近了我。
平时她是这里的老板，不得不冷着一张脸装威严。
但是现在不同，她有了我这个男人可以依靠，可以恢复出她平时女人的一面。
“苟旦，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感觉你好像个警察，问这问那儿的，你怎么不问问她们懂不懂法律啊？”
我看着王晴的笑容，心中的负罪感也就没有那么强了。
“王晴，我们该走了......”
此刻，我无比的严肃，这句话，或许是我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
凤凰美容院楼下，车辆已经备好。
少女们像是货物一样，被塞进一辆拥挤的面包车里面。
我跟王晴则坐着她那辆宝马跟在面包车后面。
车上，我十分自然地拿着手机跟周正发起了信息。
“我已经带着王晴过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