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人!
“皇祖父!”朱瞻基大急,“孙儿近日所为与堂叔没丝毫关系……”
“住口!”朱棣怒喝。
朱瞻基不敢出声,紧张的看了看朱孟炤。
“哼,很好。楚王一脉,大约是在武昌住够了!”朱棣看都不看跪着的二人,随手拿过纸、笔,似要写什么。
“万岁!”来真的?!朱孟炤脸一下白了。“万岁明鉴,臣、臣……”瞬间划过无数个念头,差点习惯性认错。但这错不能认,认了就完了。
“那你说说,这五万多斤粮、七百多亩地,是想干什么?”朱棣停下笔,抬头看他。
“臣……”朱孟炤脑中一片空白。
“想清楚。以你的罪,别说是夺爵,软禁一辈子都是轻的了。”朱棣像是随口提了提。
等等、等等,刚才这位说什么来着?苏州什么?
朱孟炤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自镇静道:“回万岁。之前,臣在苏州,听说将有大灾。因此,就与父王派来的几位农学大家,一起劝人毁田抗灾。可是,乡间农人不愿毁田。所以,臣就出此下策,与农人对赌。”
“臣收田地,并非为了并地。而是、而是,听说疫情之后,农田将有几年无法种植,要散病气。所以……臣收了地是为了减少农人损失,保护这些田地不被他人夺走,等去了病气之后,再还给农人。”
一口气说完这套现编的说辞,不仅是朱孟炤舒了口气,连一旁的朱瞻基也跟着舒了口气。
“噢?真是如此?”朱棣问。
朱高炽上前行礼,开口道:“回父皇,景陵郡王所言,倒也无虚。户部、工部,包括国子监的几位农学大家,均曾与他一起在苏州乡间劝人毁田。想来,那份赌约,也确实是为了还田于农人。”
“就算田地的事说的通,那几万斤粮呢?”朱棣继续问。
“赈灾啊。”朱孟炤脱口而出。有了之前的底,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