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一个老头骑着一匹黑马,身后牵着一匹棕马,一匹白马。
他的身边跟着一群看热闹的小孩,毕竟马这他们这里十分的少见,驴倒是有一些。
一眼扫过去,纪常发现黑马的血条明显比另外的两匹马要长了十厘米左右,也要粗一些。
不过,黑马看着很瘦弱,无精打采的。
稀奇!
“老叔,您这马怎么卖啊?”纪常直接询道。
虽然他有自行车,也很方便。
但是,自行车没有办法上山。
马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滇马。茶马古道那样的破路它们都可以走,而且还要驮着很重的货物。
骑马的感觉纪常也喜欢,上辈子也去边疆纵马奔腾过。
“这匹白马是上等的滇马,你看看这四肢多粗壮,屁股多结实,还有这个脖子多长,这鼻孔这么大,一等一的滇马,耐力远超其他的。”老汉对着白马一通介绍。
纪常知道对方不是忽悠人,确实也算的上一头好马。
至少,它的血条要比棕马的血条要长。
三匹马里面,棕马最弱。
“老叔,多少钱,你说个数。”纪常直接问价。
他们这里也没有什么马市,交易牲口的人也很少。
“两百。”
听到对方的报价,纪常直接乐了。
这是把自己当冤大头了啊!
这马,最多一百三四。
马肉可不值钱,宰了卖估计还卖不到八十块。
两百,可真敢喊啊。
“老叔,杀猪要不得啊,这白马我最多给伱一百五。不过,我买不起它。”
“您要是真心想卖呢,就给我一个实价,这棕马多少钱。”说着,纪常抽出一个烟递了上去,自己也陪了一根,不过他没有准备过肺。
“瞧您说的,这白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