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默默地哗啦哗啦干着。
一方面跟刘闲学得,河南地的佃户都是按月记工分的开资,并不像其他列侯训贵那样无偿的使用民力,他要的是效率,而不是节约工资省下那点钱,所以,云中有这个先例。另一方面,这几个月谢康年也被塞进奴隶堆里,装着孙子浑水摸鱼被奴役着,知道奴隶当着格外的痛苦所以老胖子一上来,居然把所有轮台俘虏都开释了,愿意在这儿干活的就赚钱干活,不愿意的爱去哪儿去哪儿。看書溂
这年头活着可格外艰难,像后世想象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自己开垦几亩地在山上自给自足,在如今的西域那是做梦,要么车师前后国这样游牧部落给抓住,还是做奴隶,要么更惨,直接让狼掏了,而且不说危险,空俩爪子一穷二白的,连春天都熬不过,除了少数一根筋的,大部分轮台人还是留在了棉场。
先打一年工试试呗!
不过这样一来,从俘虏转换成自由身,还能记着工分赚着粮食和钱币,劳动热情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就算腰都要累得折了那样,也得种完一趟,才直起腰来活动两下,几千亩向阳的棉花田不到几天,浮现出一片片绿莹莹的喜人颜色。
所以,虽然还是让资本压榨剩余劳动力累得呆呵呵的像孙子那样,可大家伙也是上班赚工资,西域棉自古以来就没有强制劳动一说!!!!
但想要融入西域的汉人是提倡记件工资来收卖人心,河西的匈奴人就不是这么人性高尚了。
同样初春咋暖还寒时候,穿着破旧又有着浓郁的难闻味道的河西诸羌,那些烧当,先羌部的奴仆也是汗流浃背的蹲下来,将身边带着的麦苗筐里绿莹莹的麦子插种到地里。
但是和轮台在谢康年吆喝声中,自愿自动就把棉花苗种下去那副火热劳动场面不同,平均六七个羌人俘虏背后,就有着一个匈奴人的建工,轮着鞭子,恶狠狠的驱赶着播种。
蹲在地上,一边累得腰酸背疼的将麦苗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