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嘴里继续说着更难听的话。
“你不配做神，你压根就不是神，你是魔鬼，魔鬼，魔鬼，祝你灰飞烟灭，灭了～”
女子咆哮的声音还是引来了不少看客，那些老人看着她对着空气吼，脸上的神情千奇百怪，有担忧的，有讥讽的，还有纯粹看热闹的。
“都很闲是吗？围在一起，有空去拔拔草活动一下你们这老身板。”
公寓里照顾这些老人的年轻女子们出来了，其中一个女子看着这一群老不死的就来气，竟然还招来一个神经质惹她烦。
“这一次，你们一定要听我的，联名给负责人看看，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老年公寓，不是照顾脑子有毛病的地方，赶紧把她送走！”
其他女子听到她的说辞都不敢反驳，毕竟她在这里做了几年了，已经是地头蛇了。
“带走！”年轻女子命令其他女孩，把中年女子带走，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像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
非白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在人群散开后，默默地捡起来地上的棋子，一颗黑一颗白，如此反复。
“我觉得你不应该叫非白，应该叫不黑不白。”长绫无他觉得这个男子就是这样，不惧黑白，随心所欲。
长绫无他为了提供给非白更纯粹的灵力，这几天他都没有到处飘了，而是老老实实呆在非白眼睛上，这个非白不是个好东西，只要生气了，就会把他绑在腰上，腿上。在他看来，还是覆在眼睛上最有尊严了。
“不黑不白？难听！”
非白捡起了最后两颗棋子，刚好是一黑一白，把它们放在手心，用力握紧，再轻轻打开，手中的黑白两棋子，已经成了两小团粉末。
伸出手指，搅动了几下，让原本分明的两团粉末，变成了灰色。
“你真无聊！”长绫无他看着，又展开小孩子技能的非白，忍不住怼了过去。
“还真是讽刺，本来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