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庄瑾过来后,这可是滕元松作为临济县知县最轻松、舒服的日子了,从没有过的惬意。
不仅是他好过了,在头顶斐家、姚家两座大山没有了后,临济县百姓也是前所未有的好过了起来。
小老百姓嘛,日子好过了,其实是很包容的,对滕元松种种,也没有什么仇视之类,只当做茶余饭后的花边新闻,看个乐子,甚至,许多百姓还会将自家好颜色女儿主动送去,希望滕元松看上。
——一方面,的确是出于感激;另一方面,就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了,对女人,滕元松不打不骂,短则旬日半月,长则一两月,过了新鲜劲儿就‘放生’,有着不小一笔钱财补偿,在之后也不愁嫁……完全是纯赚不赔的好事。
所以,临济县就出现了这么一种奇葩吊诡的现象:滕元松明明是个贪官,也的确是贪财好色,百姓却心甘情愿,争相送自家好颜色的女儿,希望滕元松看上,被看上了还感觉是自家福气、欢天喜地。
嗯,不要高估了滕元松的节操,这人是真不客气,花船女人睡多了,也想尝尝小家碧玉的滋味……不过,事后好处也从没少了就是。
“贪花好色,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百姓却是无怨,反而交口称赞……官做到滕知县这个份上,真是独一份……”
庄瑾感叹着,与对方碰杯。
“说起交口称赞,这还不是庄供奉的功劳?”
滕元松幽怨看去一眼,又是道:“庄供奉在县中的名声,不比我差,有时间多出去走走就知道了……说来,这几月我这临济县,的确是繁华许多,都有不少外县搬来的……”
“尤其是隔壁清和县,听说那一县的邱姓县镇抚使,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与两家大户争咬利益,弄得乌烟瘴气……清和不清,如今,这也是一个笑话了!”
庄瑾微微颔首,也听说了。
他和邱益之打过些交道,对此人有些了解:这个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