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瑾暗叹陈芸才思敏捷,却不依不饶,继续打趣道:“那按照芸娘的说法,我这里是狗洞,还是粪球呢?”
陈芸听着稍窘,却仍强做解释:“粪便这东西,各人家都有,也都离不开,如种田浇菜。比如夫君喜欢吃香菜,我也勉强吃一些,也是随你喜欢。夫君不愿吃腐***身也不敢勉强,但调的这个卤瓜,其中腐乳味道极淡了,夫君倒是可以按着鼻子尝一尝,入口就知道鲜美了呢!”
庄瑾躲开她夹来的筷子,屏住呼吸:“芸娘这是设了陷阱,也让我做狗么?”
“按夫君说法,我都做狗这么久了,就委屈郎君,也尝一尝吧!”陈芸说着这话时,眼眸微转,竟有着一抹庄瑾从未见过的狡黠。
庄瑾半推半就,随后被陈芸将一筷子卤瓜强塞进嘴里,屏着呼吸咀嚼,发现脆生生还挺好吃,放开鼻子,居然也觉得美味。
从此,庄瑾对腐乳调卤瓜倒是不反感了,再后来,陈芸用麻油、白糖、黄瓜、凉拌腐乳,或者用南瓜捣烂,做成双鲜酱,他也吃得挺香。
这让庄瑾暗暗感叹,有些东西,并不是真的讨厌,尝试后就渐渐喜欢上了,就如对一个人情之所钟,渐渐也会爱屋及乌。
……
这般刻苦练武、间或一二趣事的日子,匆匆过去五六日。期间,庄瑾作为陇镇守,手下一应都有两个小队,还真半点没有做事过,直到这日。
……
这日,一只异兽流光兔,在庄瑾镇守的药田被打成重伤,随后却逃到隔壁陇,被那边的武者击毙了,两边在争这只兔子的归属权。
庄瑾被请来压阵,问道:“这种事可有旧例?以前是如何处理的?”
“武者之间,自然以实力说话。”张子皋回道:“以前是我哥找对方的陇镇守比武,赢了,就归咱们;输了,就让出去。”
他这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但事实上,都将庄瑾架起来了,和对面的陇镇守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