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后，林默晃着威士忌杯里的冰球。
监控屏幕上柳如烟的车正碾过满地海棠残瓣，像只折断翅膀的夜蝶。
"少爷，叶家安插在安全司的钉子开始活动了。"月瑶递上平板，指纹解锁页面的反光映出她眼尾朱砂痣，"要放饵么？"
林默屈指弹了弹杯壁，琥珀色酒液泛起涟漪："把柳家老爷子保外就医的消息透给《财经周刊》，记得用匿名爆料的口吻——就说他病房藏着瑞士银行密钥。"
落地窗外阴云压城，暴雨前的闷雷滚过天际。
他想起昨夜柳如烟情动时咬着他锁骨呢喃"你会下地狱的"，突然觉得有趣。地狱？他早把阎罗殿的业火炼成了淬毒的刀。
此时城南看守所突发心梗的柳老爷子正被抬上救护车，担架夹层里藏着微型摄像头。
而浑然不觉的叶凡手机里弹出推送：【柳氏集团涉嫌跨国洗钱！昔日豪门大厦将倾？】
命运齿轮在威士忌的醇香里悄然转动。林默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玻璃杯底折射出扭曲的虹光。好戏，这才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