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樱花酒吧的不仅仅是邻国人,更多的是炎黄国人,也许是缅怀曾经在邻国的生活,也许是追捧邻国的这种文化,特别是穿着性感透明的两个美女上头表演各种大幅度动作时,更是发出了阵阵呐喊声。
赵无极看了一眼,不由大窘,这人都穿成这样了,太不知羞耻了吧?还是圣人高见啊: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看了一会,赵无极发现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表演嘛,不就是穿的少了点嘛,不过是酒吧里的一种文化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了。
不得不说,赵无极的环境适应能力过人,很快就融入到酒吧这种奇怪生活文化当中,并能站在超然的角度审视一切。
晚上十一点左右,正是酒吧的高峰期,大家喝的正当时,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赵无极不停的跑堂,给大家送酒水,苦力是体验到了,语言环境却没有体验到,几乎都是操着同样的语言,体验什么?难怪酒吧老板这么快就同意自己了。
这时,赵无极刚才吧台端着一扎啤酒准备送给一桌客人,忽然感觉到什么,不由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涌进来一大帮人,黑衣寸头,中间的人眼睛有力的看着前方,旁边的人警惕的扫视左右,将走过来的人隔开。
来的人当中有一个很眼熟,赵无极忽然想到了空手道社上次遇到的那个人,细以打量,正是他,来了,好戏开场了,于是,赵无极不动声色的将酒送过去后,悄悄跟了上去。
这帮人熟门熟路的走进一间包房,赵无极从开门的瞬间隐约看到了里面坐着老板,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就停了下来,在附近转悠。
周围是在太嘈杂了,好在赵无极的“蝠听”技能最善于从超声波里面分辨自己要听的声音,当初练这个绝技的时候,赵无极可是每天一大早就起来,跑到后山去听鸟叫,大清早的原始森林鸟儿叫的特别欢实,万鸟起唱,场面很壮观,一年下来,赵无极硬是从其中听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一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