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屈怀愣在原地。
就好像当年那位年轻的皇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屈怀心神不宁。
薛景注意到屈怀紧盯着从二,眼睛都不眨一样,他敛眸走上前半搂住从二。
从二耳廓一红,忙不迭低下头来,他还不习惯那么多人对着他喊皇后。
“要喊平身!”薛景小声同从二说道。
从二听了个三心二意,脑子还迷迷糊糊地,忙不迭跟着说道:“净身!”
净身?
众人面面相觑。
叶恪憋着笑意,掩面偷笑。
这皇后呀!可真是太好玩了!
薛景声音比方才稍大了些:“是平身!”
从二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对啊!是平身,他怎么一着急给忘了,什么净身!“平……平身!”
薛景忍不住笑,咧着嘴盯着面红耳赤的从二看个不停。
从二自知闹了笑话,半背过身子,几乎快躲进薛景袍子里一样,“烦死了!都怪你!”
薛景莫名其妙被冠上了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被从二这般怨恨的感觉居然让他觉得还不错,莫非天底下爱人者都是像这样爱人无理取闹却觉得开心不已么,“好好好,都怪我刚才没说清楚!”
同穿紫袍,眼前的这位皇后一出现就显得方才那位叶竺上不得台面,叶竺美则美矣,举手投足间却透着股妖劲儿,面前的皇后就不一样了,落落大方,巴掌大的瓜子脸还有如水的秋眸,艳惑之间居然带着十足十的天真与赤子的天然无害。
“真好看啊……”燕国使臣中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叶竺愤恨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众人。
宴请散了之后,薛景回到裕清殿内,从二趴在榻上衣衫整齐,像是在小憩。
听见开门声,从二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