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她从酒店大堂里出来就察觉不对了,就算醉酒,也不是这个样子,体内翻涌的浪潮,即便陌生,她也隐隐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阿欢给她的酒里下了东西,是那种下三滥的东西。
她实在不明白阿欢为什么害她,而此刻也没力气和心思去细想,她要尽快离开酒店,离开这里。
小/腹热流滚动,沿着血液在她身体内乱窜,她攥紧手掌,将指甲扎进手心,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和冷静。
休息片刻,稍稍有了些力气,她手臂撑着走廊起身,辨别了一下方向,向着左面的小路走去。
她不敢求救服务员,她现在不能信任任何人,只能凭借残存的理智,寻找回段杨泓家的路。
她一路踉跄,走走停停,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身体的渴/望更是让她难堪恼怒。
她目光已经恍惚,看到前面灯火大盛,本能的想要躲避开,却在此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二将军,段将军早早离席,可是身体抱恙?”
段维说,“看上去倒不像,大概是有事,你们先照应着。”
“是,我们听您的。”
骆月珍躲在一株大树后,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把抓住段维的衣袖,低低说,“段先生,救我。”
段维回头,看到骆月珍怔了一下。
此处是酒店外面的后花园,路灯在树木之间,朦胧昏暗。
两人站在那,有人转头看过来,“耳将军?”
段维侧身将骆月珍掩在身后,淡声说,“你们先去,找人一起应付邻国的大使,我有事晚些过去。”
“好,那我们先行一步。”
对方说完不敢抬头,转身快步去了。
段维这才转身,皱眉看着骆月珍,“你怎么了?”
骆月珍神志昏沉,全身发烫,手指紧紧攥着段维的衣服,哑声说,“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