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刚才进来时,已经很努力不发出声音了,可战斯爵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冰冷的眼神射过来,只是那一眼,就和看宁熙时形成了天远地别的巨大反差!
好像在他眼底,除了宁熙,就只剩下其他人。
她都吓坏了……
谁知战斯爵只是让她小声点,紧跟着又小心翼翼地轻吻了宁熙,又恢复成刚才的柔情蜜意。
这样的男人真的上哪里去找啊!
真是太羡慕太太了……
宁熙唇瓣四周好像还有点发烫,她舌尖扫了一圈,隐约还能尝到一丝薄荷的清香。
可是女佣说他没来过,心里莫名失落起来……
应该是她做梦了吧?
“我有点饿了。”宁熙对女佣说。
女佣忙道:“晚餐早就做好了,我马上叫人给你端上来。”
“不用,我下去吃吧。”宁熙制止了女佣的举动,掀开被子去洗漱。
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定很好动,每次她在外面散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格外活跃,反而躺着的时候,她就一动不动,这不,她刚下床,双脚刚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就感觉小家伙小胳膊小腿在她肚子里滚的厉害。
宁熙扶着桌子角缓和了会,才笑着去洗漱。
大概每一个母亲都是这样吧?痛并快乐着。
……
歌剧院。
台上一群演员卖力地表现着,台下空空荡荡。
灯光被调到适合观影的亮度。
第五排正中间的黄金位置上,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紧挨着而坐。
剧院的门口则站着一排排的守卫。
凌辙上过战场也混过商场,政界更是沉浮多年,冰冷锐利的眼盯着舞台上的歌剧,他淡然而坐,没有半分为人父、为国父的仁慈,就像他的心外面有一层凝结的坚冰包裹。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