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申通推辞不过,坐在首位。其实,这个座位就是给他设的,他代表掌门到此坐镇。袁必臣坐在申通左手,何乐天位于右手,其余四人依次而坐。
“申师兄,你先说几句吧。”袁必臣侧身看了申通一眼。
“申某不善言谈,就随便说几句吧。”申通淡然一笑。
演武场内的弟子已有三百余人。自申通到来后,个个面色肃然,鸦雀无声。
“诸位,想必有不少人都认识申某,咱们就不多作介绍了。”申通清了清喉咙,道:“修士皆以大道为已任,但道途漫漫何其艰难,有多少修士中途陨落,而有造就之士,试问天下又有几人?”
申通目光冷冽,向台下一扫,又道:“如何能在大道上更进一步?申某认为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都说修道要靠机缘和气运,但机缘和气运是给有准备的人提供的,连自家性命都保不住,又哪来的机缘和气运?”
申通话锋一转,又道:“或许申某今天的言辞有些偏颇,但申某能够活到今天,能有今天的成就,就靠两个字:能打。而能打就是唯一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