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的尾巴上一根尾针通红锃亮,竟然是一只毒蝎。毒蝎甫一现身,身子扭来扭去瞬间暴涨至七尺余长。
诸人的目光都在汪兴仁身上,思量他如何应对沈寇的攻击,根本没有人注意沈寇脚下。毒蝎抓住契机,细长地尾巴骤然扬起,尾针直刺沈寇后心。
“沈师弟,小心!”柴绍突然尖叫一声。
听到柴绍的叫声,谭清远眼角余光一扫,正好看到毒蝎的尾针自沈寇后心洞穿而过,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不止谭清远,丁汉铎的眼睛也长巴了。说实话,他就是想收伏谭清远这帮人给他当小弟。真闹出人命来,别说门规抗不住,仇结下了,谁都不会完。
诸人都以为沈寇必死无疑,岂知人影一闪。再看,沈寇已现身两丈之外,原来被毒蝎尾针刺穿的只是他的一道残影。
谭清远惊魂初定,大袖一拂,一柄小剑脱手而出。毒蝎一击不中,身子就地一滚,一头扎进地下。小剑斩在砾石上,硬生生地劈出一个两尺多深地大坑。
眼看毒蝎在张一墨脚下蹿出,身子一闪没入他腰间的灵兽袋。沈寇脸色铁青,牙关一咬,手向空中一指,百余枚火球子带着赫赫声威向汪兴仁呼啸而去。
丁汉铎哪会眼看着汪兴仁吃亏,急忙上前几步,翻手抛出一幅五彩锦帕,锦帕迎风即涨,瞬间覆盖住方圆十丈左右的空间。火球子砸在锦帕上,光华连闪,却丝毫不能撼动其防御。
待谷中恢复清明,双方再次对阵时,眼珠子都起了红线。
“张一墨,你暗中偷袭,太不讲道义了吧?”谭清远嘴上说的是张一墨,眼里盯着的却是丁汉铎。
丁汉铎脸上不动声色,背地里却横了张一墨一眼。
张一墨把沈寇恨到骨子里去了,刚才一时失控,鬼使神差的把兽宠放了出去。现在想一想,真要弄出事来,谁都保不住他,也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沈师弟术法高超,张某只是想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