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栾平揍了一顿,算是惹了一个不小的麻烦,但揍了也是白揍,吓死栾又廷也不敢到沐澜峰理论。
第二天,两人去了乾元峰。
乾元峰与坤元峰有所不同。宫仲机主修魔道功法,门下弟子也不循常规,修炼魔道与鬼道功法的不在少数,斗法时花样百出,让沈寇大开了眼界。
从乾元峰归来,沈寇听到一个消息:冯玉章死了,服毒自杀,原因不详。
曲轻云在沐澜峰当了三十多年峰主,要是没有一些手段哪能镇的住场子。问题在于冯玉章只是司马艳与她交锋的一颗棋子罢了,却凭白无故遭遇了一场无妄之灾……
沈寇取出冯玉章的储物袋,清点了一下。里面除了一颗筑基丹外,还有十几本书籍,一部炼丹笔记,五六万块玄石,说是他全部身家也差不多。
或许冯玉章当时就已经意识到自已不会有好下场,而他平生没有一个朋友,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赠与沈寇。毕竟沈寇与他一样,也是一颗棋子。
沈寇望着漆黑地夜空,自言自语道:“薜沛,说不得沈某就得砍掉你一条腿了。”
沈寇给歌艳铃发了一封玉简,随后关闭了门户。
外门大比后就是内门大比。天还没亮,一行人就出发了。东方刚露出鱼肚白,小舟已进入归元峰地界。归元峰在玄脉中轴线上,天地玄气浓郁,非沐澜峰可比。
沈寇坐在船舷旁,望着山川、草原、湖泊、树林在脚下一闪而逝,目光闪烁不定。
曲轻云站在船头的位置,歌艳铃侧立在她身后,偶尔两人会低声交谈两句。船舷周围散乱的坐着三四十人,一个个低头垂目,眼皮都不眨一下。
“沈师弟,相机而动,且莫伤了自己。”
突然一个嘶哑地声音在沈寇耳边响起。沈寇侧身望去,吴泽平就坐在他左前方,嘴唇不经意间动了动。
在集贤殿,若非冯玉章抢先发难,现在他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