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金砂也跟着扩张。沈寇飘身落在沙滩上,抓起一把金砂,黄澄澄的金砂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自掌心渗过,丝丝缕缕地落在地上。
凭直觉,识海金砂一定另有妙用。
别人的识海怎样?沈寇不了解,但他的识海绝对惊人,可惜他空守着一座宝库……
正午时分,沈寇出了药田,刚放下药锄。一块玉简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沈寇将玉简捞在手里,神识一扫。玉简上写着几个字:许广纯前来拜谒。
广纯仙子来了。沈寇面现喜色,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整理一下衣衫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药园外,一位少女站在树荫下。她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挑,体态婀娜,高挽的发髻上别着一根竹簪。此女衣衫素雅,身上不沾半点烟火,俨然如一位出尘仙子。
“广纯仙子驾到,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沈寇出了药园,来到少女面前拱手一礼。
“沈师弟,不必多礼。”许广纯淡然一笑,道:“前日,沈师弟没去讲经殿,不知出了何事?”
许广纯是白鹿院弟子,是他在讲经殿听道法课时结识的。说是偶识不如说有意为之。许广纯不但知书识理,貌美如花,在阵法一道上也颇有造诣。
几次攀谈下来,方知许广纯出身于吐古郡一个修真世家,该家族以炼阵布阵闻名,是彭州著名的阵法世家,而许广纯的爹爹则是许家的现任族长。
沈寇把许广纯让进竹楼,两人分宾主落座,沈寇奉上一杯香茶。许广纯问起他的近况,沈寇不便把太平峡的事兜出去,推说身子不适,把话题绕了过去。
几句闲话过后,许广纯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小册子是一个名叫言承旭的修士撰写的笔记。但在沈寇看来,与其说它是修真笔记,还不如说是一本励志书藉。
言姓修士在这部笔记中记录了自己的生平,并详细的记载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三生战役。总的来说,其一生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