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灵泉。泉水接触到众人时,凌云断剑上的青玉珏变得更加明亮,凌月的莲花胎记浮现出银色纹路,石磊的土系灵力中多了丝生命气息。泉眼中央的时晶碎片自动飞入石磊手中,与之前收集的碎片组合成完整的半块晶体。
穿过妖族结界,人族结界的景象豁然开朗。一片开阔的广场上,矗立着九根刻满剑篆的石柱,按九宫方位排列。石柱顶端的青铜钟虽已锈蚀,却仍在无风自鸣,钟声能稳定周围的时空流速。广场尽头的祭坛上,隐约可见三族符文组成的巨大阵法。
“是人族的‘九宫问心阵’。”凌云认出这是蜀山失传的上古试炼阵法,“每根石柱代表一种心境考验,需以剑魂共鸣才能通过。”他将断剑插入中央石柱的凹槽,剑身上的青玉珏立即与石柱符文产生共鸣,“第一关是‘忠诚’试炼!”
石柱间的地面突然冒出青光,组成无数把飞剑虚影。这些飞剑会读取闯入者的记忆,模拟出最亲近之人的攻击。凌云面对的是清虚道长的虚影,断剑在接触虚影的瞬间,浮现出师徒二人在剑冢修炼的记忆画面:“剑魂不会攻击本心纯净者!”他收起断剑,飞剑虚影自动消散。
凌月的试炼则是镜像考验。玄冰镜中浮现出另一个自己,手持染血的骨刃,眼中闪烁着时晶的黑光:“你害怕成为时间的奴隶吗?”镜像的声音与凌月完全一致,攻击方式也如出一辙。莲花胎记突然爆发出强光,凌月将阴阳灵力注入玄冰镜:“阴阳相济,而非对立!”镜像在光芒中消散,留下一枚人族符文。
石磊的试炼最为特殊,石柱投射出他未曾经历的记忆——婴儿时期被妖族遗弃在蜀山脚下的场景。虚影中的妖族长老冷漠地转身离去,少年的土系灵力瞬间紊乱:“这不是真的!”大黄突然扑上前,金色光球炸开后,虚影显露出真相:那是三长老用幻术伪造的记忆,真正遗弃他的是被时晶控制的妖族叛徒。
当三人通过试炼时,九根石柱同时射出光柱,在祭坛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