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的姑娘,还没被污染,本来打算留给自己的,看在咱们多年兄弟份上,让给你怎么样?”
“沈淮。”
他缓缓抬眸,语气严肃又认真,眼底是警告之意,“别再用这种话侮辱我的耳朵。”
兄弟多年,知道他性子淡,却也鲜少听他这般认真叫自己名字,一般这么叫的,就说明耐心已经快要到头了,再不收敛,又要伤筋动骨一百天了。
只是,大庭广众下,周宴沉又端的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他不由得胆子又大了起来,笃定他不会出手。
挑衅的挑挑眉,“有本事你打我啊?”
他压低了声音,郑重其事,“让我看看曾经那个心狠手辣,狠戾凉薄的周宴沉是否还在?”